《嘘!安静》 妈,你没事吧 “你该不会因为那臭小子,就后悔了吧。” 女人慵懒清幽的嗓音响起,呼唤着眼前的年轻女孩,女孩名叫裘初,二十二岁,清秀的脸上带着可爱的婴儿肥,看上去很显嫩,说是初中生也不为过。 裘初也是一时糊涂,被交往三年的初恋陆路戴绿帽子,和闺蜜到酒吧买醉,理所应当中了春药,理所应当被人捡走,理所应当的一夜情,唯一出乎意料的是,捡走她的人是个女人,还是个成熟有魅力的有钱女人,名叫陆筠,大她二十岁,丧偶。 第二天早上她溜了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。 她没勇气面对女人,令她没想到的是,之后的一个月几乎天天在偶遇这个女人,每次都会往酒店里带,就在她打算忘记初恋接受陆筠时,她在陆筠家里碰见陆路。 陆路还喊陆筠妈,她现在是陆筠女朋友,不对,更准确来说是情人,因为两人之间的交往是有利益关系的,与包养没两样。 陆筠见她没有回答自己,手隔着衣物蹭上了她的腰,有一下没一下揉着她的敏感点,裘初喘气加重,低低的洒在女人的耳边,她的腰一直很敏感,多摸一下都大惊小怪的。 陆筠在她的腰上下滑动,拇指不经意就会触到那柔软的胸,她唇凑上去,用牙齿摩挲着裘初的衬衫纽扣,慢且缓,一颗接着一颗,恰恰这点燃欲火的前戏,最是折磨人。 裘初手攀上她的背,腿不自觉地圈住了她的腰,蠢蠢欲动起来。 陆筠是个聪明的人,该粗暴时粗暴,该缓时缓,她伸进衬衫内,探索到黑丝内衣的扣子,她刚解到一半,肩带就松卸开,滑到胸侧,裘初的胸很大,是蜜桃型的,点缀着两抹任君采劼的红梅,其中一粒欲遮还羞,只露出尖端。 陆筠眯着眼睛,像打量一件艺术品般欣赏她的胸,裘初不是没被看过,但前几次都关着灯,被如此火热的眼神注视着,她感到有些别扭。 “要做就快做,别盯着我看。”她小脸通红,腿心蹭了蹭陆筠的膝盖,那种难耐的感觉才有所缓和,急不可切地要求道。 陆筠捏住她的两颊:“你还没回答我问题。” 裘初轻轻咬上她的肩膀,留下一排牙印作为回复。 陆筠吃痛,转而挑起女孩的下巴,探出舌尖舔上她的下嘴唇,留下滴滴水渍,又整片含住,撬开了她的牙关,不留余地的侵占她的口腔,手上也没闲着,用力按住其中一团柔软,裹在手里,像裹面粉一样揉搓,来回搓挲着。 裘初尝到了甜头,将自己的胸往上送,舌头不服输地缠住了陆筠的舌头,银丝顺着她的唇流了出来。 陆筠加大挑逗的力度,拇指摁住微硬的奶头,在其周围打着圈,又用拇指上下推动,徐徐刺激着她。 “呜嗯……快……再快。”裘初体内渴望被什么充斥,狠狠贯穿,下身隐隐沾上了水流,浸湿了陆筠的裤腿,她不管不顾,腰持续在挪动着。 陆筠不缓不慢,像是惩罚回击般晾着她,摸到她的菊部,在洞口盘旋着,小指状似无意蹭到她的小穴,她的小穴一缩,又泌出了点水,流在大腿上。 “你真是欲求不满,我都没进去,你那小洞就水流不止了。”陆筠将她压在身下,支她的双手,衬衫半露,内衣还挂在她的胸前,那对奶头彻底暴露了出来,陆筠含住了那对奶头,将其吮吸,啧啧发声。 裘初恳求道:“呜啊呜啊,好舒服,别停……” “嘘,小声,我儿子房间就在对面,你想被他听到?”陆筠与其对视,食指堵住她的唇,另一只手堵住她另一个小口。 裘初在前男友的妈面前娇喘求上,想到还有可能被发现的惨况,她闭上嘴,控制着自己的呻吟。 陆筠却在这时指尖摸到她的花壁,急速揉搓,刚才的空虚一下子被填补,来得措手不及。 裘初没忍住呻吟出声,腰间剧烈地摆动求欢,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动作。 “妈,你看到初初了吗?”是陆路的声音。 “没。”陆筠从容地看着身下的女孩,两指伸进了她的小穴,抵在某处不动。 裘初欲火刚止又被充盈,几次攀上巅峰又几次掉落,被这片刻的停息弄得萎靡不振。 陆筠在她的肉壁上转动,手指抽送起来。她手盘在陆筠的脖颈上,呜咽出声,怕被门外的陆路听见,唇贴在女人的锁骨处,留下一颗颗小红点。 “我本来想送她回家,却找不到她。” 陆筠被身下女孩挑逗着,有些难耐,两指加速抽动,空出时间回答道:“她……呜……刚才自己回去了。” “呜啊——”裘初面色红晕,迎来了今晚第一次高潮,她想叫出声,顾虑着门外的陆路,生生吞了回去,却被陆筠延坏心思地延长高潮时间,她的指头抵得更深,刺激着她的g点。 “妈!刚才是什么声音,发生什么事了?” “没事,我撞到桌子而已。”陆筠面不改色地撒谎。 “你没事就好,要当心啊,我先出去一趟。” 陆筠随口问道:“出去干吗?” “我去找初初,她可能还没走远。” 陆筠嗤笑着抚摸着裘初的脸,儿子的前女友,裘初正挪动着小穴往她的手指上进进出出。 她着迷地注视着女孩:“你的初初,可不就在这。” 初初,你没受伤吧 裘初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今时今日的地步,当前男友的妈的情人,怪她一时鬼迷心窍,被钱和美色迷惑。 晚上,她拿完资料,刚踏出大学校门,就见陆路手里甩着钥匙,坐在红色保时捷上,车里乘满红玫瑰,脸蛋好又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,很容易吸引小女生的注意力。 裘初翻了个白眼,嘴角抽了抽。她当时是有多眼瞎,才能忽略他四处勾搭撩女生的举动,还浪费自己的眼泪,信了男人的鬼话,我和小学妹只是朋友关系。 直到她捉奸在床,他还在为自己辩解,甚至想挽回这段感情。 陆路瞧见她后,先是很惊喜一笑,奔向裘初紧紧搂住她,她吓得差点爆粗口,顾及形象还是忍住了。 “别再闹了,都是我的错,原谅我吧,初初。”陆路激动道。 裘初小脸一皱。感情是我闹脾气是我太任性是我的错? 她想回话,却被陆路抢先了:“我们和好吧,我还是觉得你最好,没人能替代你在我心里的地位。” “你有病看病,别来我这犯。”裘初一把推开他,她已经能听到围观路人议论纷纷,骂她是个无情无义的狠心女人。 裘初不管这些,她要赶着去见陆筠,她可不想因为琐事而惹金主不开心,陆路还在后面大喊大叫,但却没有追上来,他被一群小学妹围住了要微信号,正乐不思蜀呢。 她拐了个弯,就有双手伸出来从背后锁住她,非常放肆地在她屁股和大腿上游走,探进她的裙子,越撩越高,连内裤都露出来了。 裘初以为是遇到流氓了,正想反抗,手肘无意间触及一团柔软,她意识到身后的人是谁后,就乖乖受着不再抵抗。 “今天很乖,想要什么?”女人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颈上,开始吮吸她的脖子,裘初低下头拨开头发,以便女人亲吻。 “嗯……”裘初眯着眼,神情迷乱,幸好这里没有人,没人瞧见她意乱情迷的妩媚样子。 陆筠脸贴着她背,鼻尖动了动,越来越往下:“你喷哪款香水?” “你喜欢吗?”裘初小心翼翼地问。 是的,这就是她平常对金主的态度,摸索她的喜好,喜欢什么姿势,都足够出一本书了,《有关陆筠的二三四五六七八事》。要不是她发现陆路是她儿子,人被气坏了,她上次也不敢有这么放肆无礼的态度。 “还不错,”陆筠拉开了她的裙子拉链,手经过她饱满的胸,摸到她的腰,轻轻捏了一把,又接着往下,“各种意义上的不错。” 裘初皮肤被风一吹,浑身一颤。这里离她的学校没多远,虽然没有监控器,也鲜有人烟,但发出声音还是很容易吸引人注意力的。 “别在这里……求你了……啊!”裘初被女人一摸,没控制住,叫了出来。 “都湿了,我这只手上已经沾满了你的味道。”陆筠掀开湿哒哒的内裤的一角,打着圈蹭到那稀疏的黑森林,直接了当地插了进去,水流得满手都是,沿着大腿滴到地上。 “到酒店,我们……去酒店,呜!”裘初面色绯红,极力克制着身下传来的快感,她真的好想叫出来,但这里不可以。 陆筠没答复,像是故意整她,看她的反应,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胸,满足她的空虚:“你真的不要?” “我……”裘初很想说真话,但那样的话说出来更像调情,她为了打消金主的兴致,防止狼性大发,喘着气低低地说,“我要。” 换来的是更加剧烈的抽动,裘初被插得前后摆动,身体不知不觉跟上了节奏,她的裙子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边,一边挂在肩膀上,一边挂在腰上,胸部被女人控制着,还在不停地晃动。 “你这样,我更想插你。” 她迟迟感受不到高潮,小穴却越缩越厉害,她知道这是陆筠的恶趣味又犯了,吊着人看人难受,是她最大的乐趣,她的呼吸越来越重,只得哀求道:“快给我。” 见陆筠不回应,她只好扭着屁股退出身来,用胸部蹭她的手臂,用已经红红的小穴,像只蛇一样隔着内裤上下挪动着,讨她欢心。 陆筠好心情地揉了一把她的胸,笑着说:“乖,这里不可以,会被人发现的。” 裘初欲哭无泪,头靠在她的肩上,抓着她的手含了起来,正是刚才沾满水的那只,她用舌尖仔仔细细地舔着,一丝一毫都不放过。 “好喝吗?”陆筠状似不解地问她。 裘初轻轻蹙了下眉,虽然不情愿,但身体摩擦得越来越快,她清楚金主喜欢自己什么样,况且她能感受到有什么快出来了。 “好喝,好喜欢,还想要。”裘初睁大双眼,挑着眉眼,直勾勾地盯着陆筠,看起来又纯又欲。 “乖,赏你的。”陆筠刚要满足她,不远处就传来脚步声,她眼疾手快地帮她拉回拉链,拿手帕擦了擦,裘初就倒在她怀里,她顺势单手搂住她的腰。 “妈,初初,你们怎么在这里?”陆路出来追裘初,听到这边有声音,以为有坏人强迫女大学生,就赶来英雄救美。 裘初没说话,陆筠面不改色地撒谎:“她好像身体不太舒服,我正巧路过帮助了她。” 这么巧?陆路有些纳闷,可看到母亲一本正经的样子,又觉得是真的。 陆路转而说道:“初初,你不舒服吗?我送你回去。” “不用你,我自己送。”陆筠冷冷道。 “啊……哦。”陆路光速妥协了,他很怕他妈,半句话都不敢反驳,更不敢忤逆她的意思。 突然一声微小的呻吟传来,似是很痛苦,陆路更加紧张:“初初,你没事吧?要不还是我送你去医院。” 陆筠瞪了他一眼,他顿时无话可说。裘初脸都羞红了,头埋得更密不透风,这人居然当着自己儿子的面捏她屁股,还偷偷摸了那里一下。 陆筠偷偷宣誓了主权,有点得意,略过儿子,扶着她离开这里。 妈好着呢 事情还得从几个月前说起,裘初在闺蜜的怂恿下,暂且放下找工作和前男友等诸多烦恼,穿着黑色小蕾丝裙去蹦迪。 往日她十分厌烦这种震耳欲聋的音乐,今夜酒一杯杯下肚,却觉得十分清心,酒果然是个好东西,能逃避生活一切心酸苦辣。 裘初无疑是全场最受瞩目的对象,说句过时的形容词,天使的脸蛋,魔鬼的身材,又上了妆,既美艳醉人又不失纯净,二者结合恰到好处。 有个男人与她敬酒碰杯,她来者不拒,笑着接过一饮而尽,感受酒精麻痹肠胃和大脑,渐渐上瘾。 裘初在人群中寻找闺蜜的身影,发觉视线越来越模糊,她清楚自己已经醉了,且醉得很厉害,她已经数不清自己有多少只手指了,舞池的灯光闪烁,刺到她本就迷离的眼睛疼,她闭上双眼,心想这样就不会疼了。 男人见她倒在桌上,双颊攀上红晕,发丝凌乱地披散在细腰上,跟会勾人似的,他喉结滚了滚,扶着裘初到没人的地方:“我送你回家,你家在哪?” 裘初回答道:“翻斗大街……翻斗花园二号楼1001室。” 男人疑惑地“啊”了一声,裘初狠狠踹了下他的皮鞋,疼得他直骂娘,她正想趁机逃走,体内某种异样的感觉涌了上来,让她软了腰肢,跌倒在地。 男人上前拽住她,骂道:“臭娘们,真够可以的,还敢踩小爷脚。” 我应该踹你命根子才是,下手轻了。 “有够骚的,穿成这样你敢说你不是来吊男人的?”男人摸着她的腰肢,“那就满足你咯。” 裘初从来不是个坐以待毙的女人,她迷迷糊糊中见有道身影从眼前晃过,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挣开男人,把那人当成救命稻草般,扑了上去。 是跟她一样柔软的身体,一股好闻的香水味。 “快过来,你想今晚好好过的话!”是男人在吼叫,呼唤自己。 呸,我真想往他身上吐口水。 那股感觉又上来了,她在那人怀里,强行抑制住欲望,可她的嘴唇已经贴上那人的锁骨,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。那人闷哼了下,将她搂得更紧。 裘初听见她开口道:“可别后悔。”随后,裘初就被堵到墙上,女人极其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,缠着她的舌头,不带一丝温柔地侵犯自己。 男人在旁看得目瞪口呆,未等他反应过来,脑袋一温,被人敲闷棍拖走了。 女人放过了她的嘴,将头埋向她雪白的胸脯,黑白相互衬托,令本就美观的胸愈发傲人。她单腿挤进裘初的腿心,裘初就夹着她的大腿释放那股欲火,不知是酒精还是药物的作用,裘初半挂在她身上,红着脸娇喘连连。 裘初感受到小穴愈发空虚,已经打湿了内裤,她想恳求这人,又放不下面子,只好自己忍着。 “憋着不累吗?”女人撕开她的胸贴,边舔着她发硬的小豆豆,边笑着说道。 她咬着下嘴唇,不甘心地抬起女人的头,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,只有自己有感觉,太过分了! 女人技艺娴熟,纯当是小孩子的把戏,摁着她的小豆豆,又是推又是揉,期间还不忘配合裘初。 裘初很快败下阵来,退开时嘴角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,萎靡至极,女人嗤笑道:“真骚呐,不知道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这么骚。” 裘初本该是厌恶这些话的,却莫名多出几分兴奋感,她告诉自己这是酒精的效果。 女人见她意乱情迷,直接将她抱起。裘初双手圈着她的脖颈,虎牙咬着她的耳垂,口水沿着耳链滑下。 女人脚步越来越快,打开车门后,直接将裘初甩到车座,女人压住她,扣住举高她的双手,她身体挣扎地扭了扭,却怎么也逃脱不开,声音都带上哭腔了,又有点像撒娇:“帮我……我要嘛!” “你想被路人听到吗?”女人嘴角带笑,显然是在戏弄自己。 裘初双腿夹着女人的腰,急到发出呻吟:“呃嗯……给我,求求你了。” “你应该叫我什么?”女人亲着她的嘴角。 叫什么?这人看上去还很年轻漂亮,裘初大脑一片空白,喃喃道:“姐姐……” “好妹妹,姐姐要开车了,妹妹自己解决好不好?” 裘初承认自己在那一瞬脑袋炸了,什么叫自己解决? “姐姐这里有好多玩具,你想要哪件都行。”女人趁她没反应,拽下整条都被沾湿的内裤,用细绳拴住她的手脚,堵住裘初的嘴。 “呜呜呜——” “你是不是想要这个?”女人捅了几下她的甬道,心满意足地收回手,里面很挤但盈满了水,很方便塞跳蛋。 她随手塞了颗跳蛋进去,裘初忍着自己的味道,身下陡然被什么充斥,她还没能意识到那是什么,只扭着屁股蹭着那有点凉的东西,小穴贪婪地吞噬着。 女人来到驾驶座,手里遥控一摁,先调个最低档,跳蛋在裘初的小穴里震动起来,她眯着眼叫出声,却因为嘴被堵住,只能发出呜呜声。 她手被绑住,不然她真想抢过遥控,直接调到最高档。裘初挪动着屁股,支起腰肢,却因为重心不稳,摔在车座上,好在内裤掉了出去,却起不来了,只能头靠着车垫,慢悠悠地起来。 她想大声质问女人,小穴的跳蛋却加快了频率,水弄湿了这辆一看就很名贵的车的车座,脱口而出的就变成一声声呻吟,一声比一声大,一声比一声媚。 “啊……啊啊……姐姐,姐姐!” “别急,就快到酒店了,保证你叫得比现在更骚更浪。” 初初没受伤,心酸 裘初跟着她坐专属电梯来到最顶层,期间还要防止被酒店的工作人员看出来,她裙子短,还没穿内裤,虽然跳蛋不震了,但还塞在她体内。 她畏畏缩缩地躲在女人身后,这家酒店出了名的贵,她现在只知道这人位高权重,她这等底层市民连仰望的份都没有。 她有些怯懦,女人将手挂在她的肩上,两人一起进电梯,有意无意威胁道:“想去哪?我说过不能后悔的。” “更何况,你药效还没过呢。” 裘初现在更多是醉意熏陶,春药效果在刚才那番运动下,退去了一大半,可心里仍然很难受饥渴。女人压制着她难受,她就扭扭身子暗自抚摸着自己的皮肤,两腿轻轻摩擦,感受到腿心泌出淫水,摩擦已经不能解决她的需求了。 该死,这楼建那么高干吗? 裘初打量着身边这位捡她回来的女人,比她高出一个头,漂亮且穿衣服很有品味,肉眼可见的有钱,自己好像怎么都不亏。 女人睨了她一眼。只是一眼,裘初就觉得自己被盯上了般,被天罗地网所包围,她突然很想问女人的名字,仔细想想没必要,两人都是逢场作戏罢了,至少没被臭男人占了便宜。 女人趁她不备抱住她,咬在裘初的脖子上,留下一道明显的吻痕,裘初半推半就地勾住她的脖子,将自己的胸往她身上挤,挤到两团都变了形状。 女人似乎很喜欢她的自觉,将她堵在墙上,双手托起,正好捏着她的屁股,指尖戳着菊部口,舌尖围绕着她腹部的衣服打转,越来越往上,留下一抹抹口水。 “呜……电梯有监控。”裘初想推开她,胸前早就硬得不像话的小豆豆却被含住,由于胸贴被撕掉了,隔着薄衣,那颗小豆豆很快被舔湿。 “奶子又大又硬,还拒绝我?” 裘初咬着牙,想反驳却溢出一道绵长的呻吟。女人放下她,托住她另一边胸:“真是媚到骨子里去了,要叫就大点声,骚货叫到整个酒店都听得见。” “闭嘴!”裘初锤了一下她的胸,但那力气小到可以忽略。她还有理智,419不代表对方就可以侮辱自己。 “觉得受辱?”女人握住她的拳头,冷笑道。 裘初瞥过头,却被女人强行捏住两颊,女人眼睛半阖着,两人直直对视:“事到如今还和我装纯?出来卖的就要有职业操守。” 出来卖的?她当自己是出来卖的? 裘初意识战胜了热潮,她用尽力气推开女人,推搡中高跟鞋掉到地上,她却无心去管,她只想离开这里。 去他妈的臭女人!和臭男人一样,长得浓眉大眼,没想到都一样坏。 “去哪?”女人从背后抱住她。 裘初像被捆住一样,后脊背传来两团柔软的触感,她不禁咽了咽口水,女人低头亲着她的脖子,手掌探进裙摆,包裹着她两瓣肉片,迅速摩擦起来,一阵瘙痒传遍全身上下。 “放开我,放开……”裘初顿时软了骨头,嘴上仍倔强着,“信不信……啊!我告你强奸。” “你喜欢被强奸啊?”女人一副“我明白了”的表情,幸好裘初这个角度瞧不见。 电梯到了最顶层,裘初也迎来了高潮,光是搓外面就高潮了,又爽又湿润,那里面岂不是更舒服。裘初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就是疯了。 裘初被女人强行推到地上,幸好地上有地毯,不是很疼,但裙子被翻到腰部,裙下风光彻底露了出来,那小穴还在吐着水,粘稠的津液涂得到处都是。 女人举高她的腿,观察着她的小穴,那小穴跟有感觉一样,又缩了几下,把口张得更开更大,女人拨开阴毛,兴致勃勃道:“你看,还懂得欲拒还迎呢。” 裘初躺在地上,好想女人一把插进去,插到她高潮,但她不懂,也不愿说出口。 女人头越靠越近,舌尖还没进去,只是轻轻一舔那小穴,裘初就娇声叫了出来,女人骂道:“淫穴一股淫味。” 她说着拿出跳蛋,喝光了裘初外部的淫水,舌头探进甬道,花壁紧紧搅着她的舌头,连打转都难,女人几番刺激,都不见放松。 “跳蛋夹了这么久还这么挤,就是欠插。”女人退开身。 裘初狼狈极了,裸着下体被一个女人骂着操,偏偏她还滋生了快感。女人见她正眯着眼,嘴里喃喃,不知是不是在骂人,掀开她的裙摆。 那条裙子本就遮不住什么,现在被掀到胸前,那两团胸跳了出来,即便躺着大小偏小,但形状还是很好看,裘初彻底赤身裸体暴露在女人面前。 “怎么不叫姐姐了?”女人两指捅进小穴,进进出出地抽插,满足地听着她嘴里吐出呻吟。 “去死!”裘初不依不挠,手却自觉摸向胸,那里正渴望被宠幸疼爱,可女人不帮自己,她只能自己动手,她用力将胸揉成各种形状,既羞耻又痛快,“呜啊,好舒服啊,再用力点。” 女人却握住了她的手,她像是被蛊惑般随着女人往下伸去,等她意识过来时,她的手指已经伸进自己的小穴里了,卡在那里不动。 “动一动,自己插要多爽有多爽。” 裘初害怕地摇头,要她在女人面前自慰,怎么可能做得到,女人见她不肯动,便牵着她的手,带着她动了起来,裘初扭着腰,感受到自己的手指就在体内,扭得更卖力,胸左右晃动了起来。 “呜啊,啊……就快了,快点,再快点……” 女人拍了一下她的屁股,她就晃动得更厉害,裘初尖叫到嗓子都快哑了,不留余力地插得那穴泌出一道道淫水,地毯一片水渍,终于,裘初被送上巅峰极乐。 “嗯啊……” 她喘着气,却见女人耸耸肩,正好整以待地看着她。 难道…… 裘初低头一瞧,她的手还放在穴里,意味着她真的在女人面前自慰,还把自己干到高潮。她惊恐地收回手,却被女人拥进怀中。 “夜晚还没结束呢。” 一夜情逃跑好像是注定的 两人边做边纠缠,浴室的装修构造从细节上就可看出其昂贵。 裘初只手挂在女人脖子,另一只手拽她的纽扣,但因动作不方便,怎么都解不开,气到一口咬住女人的肩膀,被女人直接扔到大浴池里。 裘初头都淹进去了,咽了几口水,挣扎着却出不来。 女人冷冷道:“装什么装?” 这个浴池是有点深,但不至于被淹,她见久久没有动静,皱了下眉下了池,接近后将人捞起,裘初躺在她胸前,脸色苍白,还在低低喘气。 女人有点后悔,照理说不应该。正当她要扶着裘初出去时,锁骨猛地被人咬了一口。 裘初得逞地笑了笑,胆敢当她是鸡,真当点外卖呢? 她得意不到一秒,就被推到浴池阶梯,好在她紧紧抱住女人,才没撞到,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。 女人危险地笑道:“敢玩我是吧?” 裘初被她笑得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但很快就被另一种感觉代替,女人低头吮吸她的乳尖。 “呜啊……”裘初将自己的胸脯推了过去,手在女人身上四处游走,摸到女人细长的手,送往另一边胸。 女人吸够了奶松开嘴,托起她的屁股上了浴池,裘初被按在地上,由于她进了水,裙子紧贴着肌肤,尤其是那阴部的形状被完美勾勒出来,简直引人犯罪。 女人打量着她娇羞又欲求不满的模样,撩开她的裙摆,整件衣服撕开,手滑到她的阴部,只轻轻一摸,裘初就敏感到叫出来,想夹住腿缓解这种痒,却被女人掰得更开。 肥大阴唇红红嫩嫩的,女人用手指拨开阴唇,那阴道口就分泌出淫水,越看就流得更多,弄湿了她的手,女人三只手指并用,用力往阴道插弄数百抽,淫水多到扑哧扑哧响。 “嗯……啊不要了,慢一点……嗯嗯,慢一点……” 她的小穴越紧,女人插得越用力,直到动不了,她的阴蒂被突然摁住,又被极其轻柔地揉搓着,引出裘初更加淫荡的呻吟,她能感受到她就快高潮了,但与以往不太一样,好像更漫长。 她浑身抖了下,快感席卷而来,阴道陡然喷出一阵阵液体,喷到女人的脸上。 “竟然潮吹了,我尝尝你的味道。”女人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唇,继而伸进阴道里,舌头又滑又烫,阴道软肉鲜嫩,口水和淫水混在一起,加重了她的高潮。 “啊……再深一点……用力……”她舒服到连骨头都软了,小穴勾住女人的舌头不放,又嫌不够,“嗯啊……手指也伸进来。” “你穴太紧了,只能用一样。”女人改用手指探进阴道。 “咔嚓”一声声响,唤醒了刚从云巅下来的裘初,她惊得退开身子,女人的手指洒出一股液体,她握住女人的手腕,想抢过手机,却被亲倒在地,堵住嘴唇。 “呜……你放开……放……呜”裘初被吻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却仍高高伸出手。 但女人的技术实在是没话说,光是接吻就舒服到让人飘飘然,裘初很快就卸下阵来,连眼泪都掉下来了,嘴角流出一条口水,软到无力推开女人。 女人放过她后,她迅速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唇,凶巴巴道:“快把照片删了!” 但由于她被压在身下,还红着脸,看起来更像娇嗔撒娇,没有半分威慑力。 “捏纯情人设出来卖,骗多少人了?” 女人看到她这幅可爱模样,起了几分恻隐之心,若是乖点可以拿来包养。 我可去你的吧!可解释这女人也不听。 裘初急着抢手机,急到手不小心拍到女人的脸,留下几道手印,女人双眼睁大,显然被惊到,就连她自己都愣到僵住。 “呃……对不起,要不我帮你按按?”裘初搅着手指瞥过头,不敢看她,尽量放低声量。 双手却被人单手抓住往上抬,女人坐在她的腰上,手里握着手机,画面正是裘初高潮的模样,大张着穴,手指塞在阴部里,那两颗乳头被爱抚过,像小樱桃般硬到立起,脸色发红,微微张着嘴吐着舌头,眼眶还浸着泪。 “你快删了!”裘初羞耻到想钻地洞。 “原来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?”女人威胁道,“我以后用这张照片当手机桌面。” “你做梦!”裘初扭着腰想脱身,却被她抓得更紧。 裘初急到快哭了,要是这张照片传出去,她还要不要活了? 她只好耐住性子求道:“求……求你了,删掉吧。” “求我删掉?”女人感到意外,她以为这人会更倔一点,“删掉也行,明晚九点红线见。” “红线”是著名的高消费场所,一瓶酒就够裘初打一年工,她思来想去没回答,女人倒不逼她,随手扯了条浴巾包住她,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。 裘初正犹豫着,再一次被人压住,她害怕地推搡着女人:“不不要了,我那里好痛。” “痛?” 裘初没有说谎话,她的阴道已经被插到隐隐作痛,怕是纵欲过度。 “我帮你按摩,”女人包裹住她的阴唇,温柔而又快速地摩擦,“我要是按得舒服,你就叫出来。” “嗯……啊……太快了!”裘初腿夹住女人的手,肉缝再一次湿润起来,小穴水流个不停,床单湿成一片,竟不到三分钟又一次高潮。 裘初一晚被要了几次,她自己都不清楚,只后悔莫及,为了个前男友失身给女人。 第二天醒来时,裘初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,正想赖床,突然想起什么,陡然睁大眼睛,她正赤身裸体缩在女人怀中。 昨晚的事都是真的。 裘初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,小心翼翼推开女人,免得吵醒后惹是生非,脚刚下地,就摔了一跤,她浑身酥软酸痛,为了不被抓到,她挣扎着爬起来,换上衣服后,随手捡了双不知哪来的平底鞋跑了。 而此时,女人只手撑腮躺在床上,她眯着眼摸着床残余的温度。 “没良心,亏我给你准备了鞋。” 受不了了! 裘初回到宿舍时,由于临近毕业,大家都忙着去找工作,宿舍只有她闺蜜耿瑶在。 “你没事吧?我找了你一整晚,手机也不接。”耿瑶紧张地抱住她。 裘初尴尬地转移话题:“你不是要去面试吗?” “本来是的,这不是担心你吗?就不去了。”耿瑶蓦地留意到她脖子上有可疑的痕迹,红了眼眶,“对不起,是……是我害了你。” “你别多想,你情我愿的,”裘初安慰道,叹了口气,“这个面试机会你不是期待很久了吗?” 耿瑶握着她的手:“最重要的就是你没事。” 裘初有点感动,又不免为自己惆怅起来,她的简历都被退回来了。 奶奶病危在床,每日花费跟雪崩似的越滚越多,爸爸下岗,妈妈滥赌,还得在九月份前交弟弟昂贵的学费,她自己的学费还是申请助学金。 她有点看不到生活的希望,拍了拍自己的脸,自暴自弃完又重振旗鼓。 我得杠起一切继续前进,失去一个渣男前任算什么?她这样鼓励自己。 “裘初,你的简历有回复了。”恰好耿瑶叫她,她过去一瞧,是大公司陆川的消息。 “明早十点,十六楼会议室面试。” “太好了!”裘初兴奋到抱住闺蜜团团转。 耿瑶也真心实意为她高兴,拍着她的肩,拍着拍着突然察觉不对:“你这件衣服哪来的?” “你怪我弄坏你的衣服吗?对不起,我把它弄坏了。”她立马道歉。 “不不是!你这件衣服好像是很有名的牌子。”耿瑶网上一查,倒吸一口凉气。 全球仅限十件,光是这件就可以买辆豪车了。 耿瑶看着裘初,就好像看着移动的钞票,紧张道:“你小心出门被抢劫啊。” “哪有那么夸张,”她摆摆手,表面镇静,心里慌成狗,“假货而已。” 见她没什么异常,耿瑶松了口气:“我请你吃饭吧,想吃什么尽管说。” “番茄牛腩粉!”裘初脱口而出。 “对了,你记得晚上宿舍聚会几点吧?不能迟到了。”耿瑶点着外卖提醒道。 “呃……”裘初犹豫着开口,“我晚上可能不能去了。” “啊?这可是我们最后一次聚会,”耿瑶担心道,“是家里出事了吗?” 全宿舍的人都很清楚她的家事。 “对对对!”裘初不擅长说谎,生怕被看出来,好在闺蜜对她的话深信不疑。 两人吃完外卖,耿瑶有事出去了,裘初洗了个澡,将那件带来的衣服装好。 她坐在床上,神情恍惚地望向窗外,一想起昨晚的事,莫名其妙的感觉又涌出来了,她吓得脱下裤子,内裤那方布料果然湿了,手指往内裤里伸,银丝黏在两指间,又滑至掌心。 不!她还是直的! 为了证明这个事实,她打开电脑,搜到一个视频网站,很是自信地打开,两个苗条的女人身体无缝贴合。 身为直女是不可能对这些有性趣的! 上面那个女人掰开下面那个的腿,让她的阴部大张,阴毛湿润,小穴还在一缩一合,暴露在裘初眼前,这个动作和昨晚如出一辙,裘初咽了咽口水。 她知道这里是宿舍,她知道不应该,但右手不受控制地动起来了,慢慢揭下内裤的边沿,只脱到一半,她就忍不住按上阴唇,整只手都盛满了水。 左手摸进上衣,解开刚换上去的文胸,捧住其中一团柔软,指尖戳着乳头,逐渐用上劲,狠不得蹂躏自己的胸,手指仍在阴道口徘徊,忍住不叫出声。 电脑传来声音: “嗯啊……嗯啊……” “小穴又软又滑,真润啊。” 她迷迷糊糊中,想起昨晚女人对自己说的话 “你看,还懂得欲拒还迎呢。” “淫穴一股淫味。” “跳蛋夹了这么久还这么挤,就是欠插。” 裘初手指鬼使神差地插进甬道,在阴道搅着打转,但和昨晚不一样,怎么插都不能带来快感,水越流越多,小穴却越来越挤,挤到她自己都动不了,她憋屈到快哭了。 怎么会这样呢?和昨晚不一样。 受不了了……好想要……我要嘛,给我嘛…… 随着时间推移,越插她就越觉得内里空虚,实在受不了,她只能抽出手指,电脑两个女人还在做,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很陌生,干脆关掉了电脑,去清理身体和床单。 真的就如那个女人所说,淫荡成性。 一下午,她除了找工作的事,都在想昨晚的事,想那个女人的美丽面孔,终于下定决心去“红线”找那人。 摸摸头就不委屈难受了 裘初为了壮胆,喝了几瓶啤酒才到的红线,刚进去前台就问她问题:“请问你是否预约?” “我约了……”她压根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。 前台和善地笑道:“再仔细想想。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裘初实话实说道。 前台说:“既然如此,你可以描述一下那人的外表。” 虽然裘初衣着普通,但能来这的人非富即贵,不能凭外在判断一个人。这是前台的工作准则。 “长得漂亮,有一米七。”至于其它,总不能让裘初描述人家的身材吧? 她拿出那套衣服:“这件是她的。” 前台一惊,立即反应过来:“你就是裘小姐吧?” “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姓氏?”裘初纳闷道。 “陆小姐已经订好房间了,她要我把这个给你,让你换上了再进1001号房。”前台给了她个袋子。 裘初接过后,往里打量,只知道是一套睡裙,具体不清楚。她坐着电梯上了楼,敲了敲1001房的房门,可怎么也没有人开门。 她抱着衣服蹲在地上,莫名有点委屈,又很对不起舍友。今晚过后,她和她们就要为了各自的前程,各奔东西,一年也不一定聚一次。 “对不起。”她低着头轻轻呢喃道。 “做什么和我说对不起?”有人抚摸着她的头,体贴入微。裘初抬起头,和那人对上眼神,女人眼睛里盛满了她,营造了一种深情的假象。 她起立避开对视,将手里那袋衣服交给女人:“陆小姐,这个还给你,鞋也洗好放在里面了。” “不急,”陆小姐挑起她的发丝,脸凑近她的唇,就差一厘米,吐气如兰,“怎么不换上我给你的那件衣服。” “我今晚只是来拿回照片,你别误会,”她想起白天的事,面红耳赤,将衣服推到陆小姐怀里,“我很快就走。” 她要赶回去和舍友聚会。 陆小姐没有接过,任由东西掉到地上,她吓得弯腰去捡,这一袋东西把她卖了都赔不起。 然而她就快碰到袋子时,她就被人推到门前,陆小姐双手揽着她的腰,先是亲吻她的发丝,再咬上她的耳垂:“我不给你。” “你说话不算话!”裘初推着她的肩,想要推开女人,然而她的力气和这女人比,简直就是拿鸡蛋碰石头,不自量力。 “你也清楚,我叫你来是什么目的,”陆小姐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饰,“不过,我蛮喜欢你装纯。” “嗯……”她腰肢一软,意志仍在抵抗着,陆小姐握住她的右手,两指在她掌心反复摩擦,就好像在她的小穴来回抽插,她情不自禁地并拢腿,那种感觉又上来了。 陆小姐却收了手,捡起地上的袋子:“想走就走吧。” 裘初身体先于大脑反应,几乎是刹那间抢过她的手,她扯起一丝淡淡的笑:“别着急,先进来。” 陆小姐刷卡打开了门,裘初则时时刻刻感到后悔,她怎么就这么不中用呢? 她漫不经心地想着,不小心撞到陆小姐的后背,退缩了几步站定在原地,陆小姐好似没放在心上,带着她来到一个餐桌前,如此精致的桌子上却只有两份沙拉和烛灯。 “去换上吧。”陆小姐将袋子递给她,她良心不安,犹豫着还是接过了。 她进到浴室,拿出那套睡裙,不……这已经不是睡裙了,几乎接近全裸,弄虚作假地在上面挂了几根丝带。 她不知如何是好,那道讨厌的声音就响起了:“不知道怎么换?那我进去帮你换吧。” 裘初只得乖乖换上。 陆筠正优雅地在桌前吃沙拉,指尖敲着桌子等待,又有几分不耐烦。 此时,手机传来一则消息,是她儿子的。 陆路:妈,不久就要毕业典礼了,您能来参加吗? 他毕业典礼关我什么事? “在外面我是陆川董事长,而你还是实习员工。”陆筠语气里尚且有几分厌恶,不知是有什么深仇大恨。 她又吃了几口沙拉,突然感到没心情,胃口很差,起身去敲浴室的门,手还没落下,门就打开了。 女孩穿着吊带网纱裙,长发搭在腰间,皮肤雪白,布料几乎只是包裹着她粉嫩的乳尖,下身一根丝带夹在臀缝之间,再加上她脸色通红,无形中增添了几分性感妩媚。 已经很久没人能给陆筠带来惊艳感了,胃口莫名好转,只想直接把她这件睡裙撕了,让她在自己身下高声呻吟,求自己放过她。 “过来。”陆筠像哄骗小孩般,呼唤着她。 裘初咬着唇微微点头,照她吩咐过去。 “不用紧张,你这样很美。” 让我好好看看你动情的模样。 骂的就是你 裘初被这样的目光直视着,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摸了个遍,突如其来的,陆筠捧住她的脸,像对待一只猫那样将几缕碎发撩到耳后,女人的手很修长但有茧子,隐约在刮她的脸。 她心跳莫名加速,舔了下下嘴唇侧过脸。而陆筠观察着她的胸,昨天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无影了,看来今晚要补更多。 她捂着自己的手臂,挡住两颗乳头,好避开这个流氓的视线,但流氓反倒更明目张胆地要上手,裘初尽力阻拦她,才避免被就地正法的惨状。 “过来吃饭。”陆筠牵过她的手。 裘初嘴角抽了下:“就几根生菜,有什么好吃的?” “也是,”陆筠拉着她坐在自己对面,“年轻人肯定比较喜欢重口味。” “说得你很老一样,”她不爽道,“你顶多比我大十岁。” 陆筠愉悦地笑出声:“你要是猜中我的年纪,我就奖励你。” 裘初看她这幅模样就来气,室内的空调有点低,她仍用手捂着手臂,挡住关键部位,但臀间那条丝带有点松,就快掉下来了,她趁陆筠看不见,偷偷调整位置。 “你要的东西在这。”就在这时,陆筠拿出那张照片,她居然洗出来了。 “你快撕了它!”裘初两手撑桌,着急到站起来。 “想要?”陆筠漫不经心地瞄着那张照片,在空中扬了扬,“上桌子爬过来。” 裘初惊道:“你什么意思——” “上桌子爬过来。”陆筠好心地再提醒一遍。 “我是不会做这种事!”裘初说着就要走人。 “啧,这张照片能卖多少钱呢?” “凭你的姿色,应该能卖个不错的价钱,毕竟不止男人喜欢你这款,女人也会喜欢。” “你的照片流传出去,很快就有人打你的手机,问你的价钱。” 陆筠翘着腿,笑着威胁道。 裘初不由得怕了,这女人就是个魔鬼! “从那边爬过来。”陆筠将照片放在桌上,命令道。 裘初纵然再不甘心,也得屈服于她,踌躇着上了桌子,她缓缓移动,膝盖划过桌子,翘臀高高抬起,从陆筠这个角度看,胸挤在一起形成一条深沟,随着她爬动在一抖一抖。 裘初为了拿到照片,闭着眼咬着牙,她感到万分羞耻,甚至到了想死的地步。 许是为了调情,陆筠拍拍手关掉了灯,只剩下窗外夜景和几盏橘黄色的暧昧灯光,这猝不及防的举动吓到了裘初,她身形一翻,臀间的那条丝带从大腿处滑落。 她连忙用手挡住了那个部位,却被人压在桌子上,后背靠在冰凉的桌子上,却熄不灭体内的火热。 陆筠凭借着微薄烛光盯着她娇羞模样,伸手放在她的手腕,企图扯开碍人的手一览无遗。 “别……你放过我……”裘初哀求道。 “放过你?”陆筠垂着眼,将手放在她的小脚上,从脚裸滑到大腿根,又接着抵在大腿内侧,只轻轻一按,就好像按到了什么开关,她的小穴就泌出蜜液,液体湿漉漉的黏在她的手上。 陆筠笑道:“你下面的小穴好像不想让我放过它。” 裘初因喘气,两团胸上下伏起轻晃,仍倔强地不肯放开,陆筠岔开她的腿,伸出舌头绕着她的胸舔,使得本就敏感的胸发胀,乳头硬到不像话。 她挺着腰要避开女人的舌头,陆筠却猛然转变攻势,开始放肆地舔舐她的腰。 “啊——流氓!”裘初扬头叫出来,淫水沿着指缝流出来。 陆筠显然发现了这点,舌尖打着圈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腰上留下口水,裘初喉腔溢出越来越高声的呻吟。 “嗯啊……别……好痒……啊好舒服……”裘初脑袋懵懵的,腿不受控地勾上了陆筠的细腰,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间。 陆筠在她的阴阜上方留下吻痕,刺激得她眯上眼睛,阴唇往下,就是她缩合着在流水的阴道口,陆筠手指张开洞口,说:“想不想我舔你的小穴?” 裘初难受到扭屁股,将她的头推到两腿之间,但陆筠却不如她所愿,而是继续说道:“求我舔你的小穴。” “你做梦,我不会……求你……嗯啊……还要……” 陆筠舌尖探进阴道,很快又缩了回来,裘初体内空虚得厉害,真的哭了:“呜呜……我要嘛。” “你该说什么?”陆筠接过她滴下的水,舔了舔自己的嘴角。 “求求你……舔我的小穴。”裘初小声说道。 “我听不见。”陆筠没有就此放过她。 裘初整个脸都红透了,咬着唇才说出口:“求求你……舔我的小穴,我想要你插我。” 陆筠含住她的下体,舌头钻进去,在她的肉壁上肆无忌惮地吮吸着炽热的蜜液,蜜液多到沿着陆筠的唇滑下来,滴湿了陆筠的衣服。 “再……再深一点点……嗯啊……” 陆筠也感到不满足,舌头往更深的地方探去,蓦地寻到处软肉,手指按住紧致的小穴,舌尖压在上面,疯狂研磨起来,穴内的水几乎是喷出来的。 “啊……啊啊……嗯啊……呃啊……”裘初兴奋到只能娇喘呻吟,在陆筠的猛冲下,她抖着身子泄了身。 裘初眯着眼躺在桌上,脖颈高高扬起,正好方便陆筠亲吻,陆筠看她神魂颠倒、欲罢不能,轻轻按着她的乳尖:“你的奶子看起来也很好吸。” “呜……”裘初口干舌燥,胸腔在颤栗着。 “忘了把这件东西给你戴上。”不等裘初拒绝,陆筠就亲自为她戴上眼罩,也是网纱状的,只是隐约挡住她的视线。 “你要做什么?”裘初手脚再一次被她绑到身后,有点害怕。 “嘘,为了让你老实点,别乱跑。”陆筠手指抵在她的唇上,不由分说地塞进她的嘴里,“尝尝你自己的味道。” “呜——” 陆筠撬开她的牙关,搜刮着口中的每一个角落,她想咬女人的手指,却被她压住舌头,淫液味道在口腔弥漫开来,裘初难以自拔地用舌头缠绕着手指。 “要好好舔干净。” 正当她情难自抑时,陆筠手提着烛灯靠近她,她吓得吐出了手指,虽然她看不清楚,但这分明就是蜡烛。 陆筠说:“别怕,我买的是低温蜡烛。” 说得好像低温就不烫一样! “我不想死,放开我!你放开我!”裘初手脚都被绑住,根本挣脱不开。 “乖乖听姐姐话,不要动,不然不能保证你毫发无伤。”陆筠倒下一滴烛油,以示警告。 “呃啊——”烛油滴在她的皮肤上,烫得她腰肢疯狂扭动。 “你说下一滴,滴在哪里好?”陆筠手抚摸着她被烫到的地方,慢慢往下滑,停在大腿处。 她哽咽着摇头:“不要……疼。” 陆筠问道:“不喜欢疼?” 她喉咙发涩,说不出话,只能点点头,怎知陆筠又滴了一滴烛油下来,让她疼的同时产生一丝刺激感,尖叫出来:“啊——” 她叫得差点嗓子都哑了。 “你不说话,我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?看来是很喜欢了。” 陆筠烛灯在她面前晃过,她只得求道:“求……求你,不要……” 陆筠听她声音变得异常沙哑,蹙着眉放下烛灯,她因此松了一口气,而陆筠则起身不知去做什么。 裘初想给自己松绑,但显而易见,她的手够不着刀叉,况且,黑暗中,看不清楚。 她不禁在心里暗骂女人: “流氓死变态。” “混蛋无耻不要脸!” “丧心病狂衣冠禽兽!!” 正当她越骂越起劲时,有人扶起她将她拉进怀里,动作轻柔地喂水:“喝水。” 她好像也没那么坏。这让裘初有一点点对她改观。 陆筠打趣道:“就当喝你自己的淫水一样喝。” 裘初嘴里的水顿时喷出来。 收回前言,这人坏透了! 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 陆筠想开车送裘初回去,但这女人的车实在太过显眼,她不愿再和她有任何瓜葛,果断拒绝了对方的好意。 唯一的好处就是,她拿回了照片。 裘初坐在地铁上,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,乐得脑袋都在晃。 太好了,她再也遇不到那个死变态,早上醒来时,她腰都快断了。 现在是早上八点,回去收拾收拾去陆川面试了。她仿佛看到了她被面试官看中,回去不久就被录取的那一刻,未来在她的幻想中一片美好。 当她回到宿舍时,耿瑶告诉她,陆路在楼下弹吉他唱歌,找她复合,被耿瑶扛着扫把赶走了,这段还被拍成视频发到网上。 “他以为他谁啊!把自己当情圣。”耿瑶嫌恶道。 裘初点开那个视频,点击量已经破万了。 “妈呀救我!” 耿瑶抓着扫把就往陆路身上拍,陆路吓得跟条狗一样,落荒而逃,连吉他都不要了,耿瑶在身后追,朝他屁股一扫,他捂着屁股跳起来,差点跌倒摔个狗啃泥。 “妈啊!妈呀!别,要死了。” 镜头还在追着两人,耿瑶歇下来朝镜头竖中指:“渣男统统给我滚啊!” 裘初发出不厚道的爆笑,看前男友吃瘪太快乐了。 “渣男罪有应得,谁叫他辜负你。”耿瑶见她笑得开心,得意道。 裘初颇为感动:“谢谢你,瑶瑶。” 原来,她并不是一无所有,至少现在她还有朋友。 “谢什么谢,不是要去陆川面试吗?我这套衣服借你。”耿瑶拿出套修身的ol装给她。 “瑶瑶……”她感动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 “咱俩谁跟谁啊,”耿瑶拍了拍她的肩,“快去吧,不然来不及了。” “好。”裘初点点头接过衣服。 衣服很合身,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,她明白这是耿瑶特意为自己买的,等拿到第一笔工资,她就请闺蜜吃饭,还得填家里这个无底洞。 然而现实总与幻想千差万别,她拿着第十七号牌子,坐在陆川的会议室门外,排在她前面的十多号人,看起来都比她成熟有阅历。 她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怯场,默念开场白。 十二号女孩出来时不声不响,裘初见她脸色不太好,以为是面试不理想,没怎么放在心上,随后有一个面试官出来了,跟在女孩后头,两人一起上了电梯。 号码轮到第十七号,裘初进了会议室,先是自我介绍:“你们好,我是来自z大新闻专业的裘初,向往贵公司已久,我……” 她话说到一半,就被坐在最中间的中年胖大叔打断。 “简历上面写,你今年22岁,刚毕业啊?” “就快毕业了。”裘初觉得他的语气有些怪异,心中隐隐有了某种猜测。 “长得很漂亮,你这种得校花级别的了吧。”他摸着络腮胡,笑得眼睛都成条缝了。 裘初尬笑两声:“哪里……过奖了。” “好,接着说下去。”他频频点头,摆手让她继续。 她继续介绍自己,可总有种自己被当做商品,任人随意观赏拿捏的感觉。 面试结束,连她自己都觉得与其他人相比,她经验浅,录取的可能性小之又小,那个大叔却拍了拍她的肩,喊她到一个角落,她想着,要是他敢动手动脚,她就立即大喊非礼。 “小初啊,我对你的简历很满意,今晚私下约出来聊聊天,一对一传授些经验给你。”大叔拿出张名片给她。 这人叫向孙昱,是人力资源部经理,名片上还有他的电话。 裘初握着拳不愿接过,真当她傻呢?人穷志不短,这臭钱谁爱要,谁要去。 “年轻人学聪明点才是,多少人盼着这份工作,”向孙昱瞧她一副要发火的样子,非但不恼,还笑眯眯地劝道,“过分顽劣,只会让自己跌入谷底。” 裘初原本的话都被堵了回去,她现在已经在谷底了。 等她回过神来时,她手中持有一张白色名片,一张决定她命运的名片。 她在商场门口坐了很久,人海涌动,似乎都与她无关,这时,有一通电话打进来。 “喂,爸,怎么了?” “医院又催费了?奶奶身体还好吗?” “没事就好。” “啊……嗯,嗯,我找到工作了。” “条件……条件很好,包吃包住,你不用寄钱给我。” “知道了,爸,你要多注意身体。” …… 电话挂断后,她望了眼白云叠层的天空,又打了个电话给耿瑶。 “瑶瑶,不用等我了,我今天不回去。” “没什么事,只是突然有人约我。” “不是陆路,是我一个亲戚朋友。” “别担心我,我马上就会有工作了。” …… 学会勾引的第一步 天降细雨,裘初撑着伞,独自漫步在街头,她还穿着白天的ol装,到酒店门口时,每行一步,心里都在敲鼓,刚走进电梯,她就觉得自己被关起来了,无路可逃。 她惊慌失措,立即摁开电梯,不顾所有人的目光,脚下还踩着高跟鞋,就飞奔出去,她踏出酒店门,又跑了很远很远,直到看不见那座高楼,才喘着气停下来。 裘初躲在那晚的酒吧不远处,尽管对面灯火通明,人来人往,她却融不进里面。 有辆车驶过掀起一阵水,险些泼她一身。 裘初盯着墙,轻叹了口气,将耳侧的发丝拨开,浑身水珠滴滴答答的。 她在痴心妄想些什么?该回酒店了。 她扶着墙起身,雨陡然下大,而她的伞落在了酒店,崩溃的事接踵而至,心中的委屈好似悬在咽喉,上不去也下不来。 她迈出步伐,毅然决然面对这场倾盆大雨。 然而,就在下一秒,一把伞掩在她头上,为她挡雨。又有辆车驶过,裘初左眼有一滴眼泪滑落,与雨水夹杂在一起,分不清是雨水的涩味还是泪水的咸味。 “下雨天不打伞,是想感冒吗?” 陆筠见她久久不回应,手在她眼前晃了晃。 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裘初张着嘴,好半天才问道。 陆筠答道:“我本来要去见朋友,见你在这就来看看。” 朋友?怕不是别的好看的小姑娘吧。 “你去工作回来?”陆筠随口问道。 “面试。” 裘初瞥过脸,眼眶红润,发丝贴在小脸上,她全身都湿透了,衣服变得透明,那曼妙的曲线得以浮现,粉色文胸格外突出,a字裙包裹着圆润的翘臀。 陆筠没再问下去,将自己的薄外套披在她身上:“别着凉了。” “能陪我喝酒吗?”裘初拢了拢那件外套,手指紧捏着衣角,看上去很紧张,生怕她会拒绝。 她眉头一皱,又很快舒展开来,问道:“去哪喝?” “你决定。”裘初完全不敢直视她。 一路上,两人几乎没有对话。陆筠先叫人带套衣服给她换,特意订了个包厢,亲自开车带她去自己常去的一家酒馆。 裘初手里握着酒,坐立不安。她的意图有可能被这女人看穿了,但细想之下又不可能,她还没有付诸过行动。 就在刚才,她有了个很大胆的想法: 如果尝试着勾引这女人,不就能拿到钱了。 “怎么不吃?” “啊?”裘初被问到一惊。 “我问你怎么不吃?”陆筠夹了片生鱼片给她,“这家的手艺不错。” “有点热……”她抬手扇了扇风,有意无意地解开两枚纽扣,露出分明的锁骨。 “温度太高了吧,”陆筠调低了温度,“你们年轻人喝酒时,不是会玩游戏吗?你提议一个,这样,你也不会感到尴尬和闷。” “我也不知道玩什么。”裘初有些为难,她对行酒令根本不熟悉。 以前不是学习,就是忙着打工,鲜少和朋友们喝酒,和陆路在一起,他就经常抱怨这点。 陆筠想了想,说:“傻瓜拳?” 她有点不敢置信:“你会玩这个?” 毕竟这女人的气质和这游戏一点都不搭边。 “我在你这个年纪时,常常和一个很好的朋友这样玩。” 陆筠说是很好的朋友,可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,语气甚至有几分不悦。她与犹初对视,两边嘴角牵起一点弧度:“输了的惩罚是,喝一杯脱一件。” 犹初没开口说话,也没拒绝,算是默认了。 “那就来吧。” 两人剪刀石头布,第一局打了个平局。 “谁傻瓜啊,他傻瓜。” “谁傻瓜啊,你傻瓜。” “谁傻瓜啊,我傻瓜。” …… 几局下来,犹初先败阵,夺起酒一饮而尽,轮到脱衣服时,却开始犹豫了,现在是夏天,脱了里面就仅剩一件文胸。 “怎么不脱了?”陆筠单手撑腮,像在看好戏。 她想起来,她还要勾搭人! 她咬咬牙,一鼓作气解开纽扣,退去上衣,女人的目光搞不掩饰地在她饱满的胸前游走,她见有戏,装作要拿东西,低下胸,不经意地擦过女人的手。 陆筠见她耳朵和脸都红得一塌糊涂,却还死心眼地要撩拨自己,差点破功笑出来,要是自己对她完全没反应,不知道会不会急哭出来。 “接着来。”陆筠存心逗她,故意绷起脸。 和预期的反应不太一样,看起来还有点生气。 她捏着手指,不肯放弃这个大好机会。 “好,接着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