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走进婚姻:我妻夫你》 第一卷 第八章 相依——恨他的这种颓废 第一卷第八章相依——恨他的这种颓废 岁月一天天的过去了,靖涛再一次沉迷于游戏之中,他的再一次沉迷令玉芝感到茫然,有些时候,玉芝很想放弃所有、孑然一身,不再累身、累心,可是面对生活,她又不得不继续撑下去。 玉芝希望靖涛能早一天撑起她(他)们的家,她也就不用这么累了;然而靖涛的承诺,一次又一次都没有兑现,以前玉芝总是为靖涛找一些借口,直到现在,玉芝所找的理由,连她自己都没办法说服,在希望与失望的天平上,玉芝不知道哪一边的砝码会多?然而,玉芝很快就知道了! 下午在单位,玉芝接到了靖涛打来的电话,靖涛让玉芝给他准备三百块钱,玉芝知道靖涛又一次没做到他的承诺,记得上次靖涛来拿钱时,承诺是最后一次,以后再也不玩了!言犹在耳,可他…… 这一次,玉芝拒绝了靖涛。靖涛不停地打电话,一定要玉芝给他三百块钱!玉芝回绝着,却还是准备了三百块钱! 在下班的必经之路上,靖涛截住了玉芝。 靖涛用手把住了玉芝的车把,说:“给我拿三百块钱!” 玉芝不想他再沉迷下去,也恨他的这种颓废,玉芝对靖涛说:“说好了!不再玩了!” 靖涛说:“我控制不住自己!” 玉芝说:“玩物丧志!” 靖涛说:“你不用管那么多了,把钱给我就行!” 玉芝没有说话,推车作势要走。 靖涛突然,一把落过玉芝的包,把着车把的手将车推到,身子挡在了玉芝的车前。 玉芝皱眉、痛心,夺过自己的包,打开,拿出了三百块钱! 玉芝咬了咬牙,对靖涛说:“我都准备好了三百块钱!但却没想到你会用这种方式!三百块钱!给你!”说完玉芝快速扶起车,骑上,头也不回地走了! 靖涛手里拿着三百块钱!愣愣地站在路边,他诧异自己的举动,自己怎么会像个土匪一样,从老婆那儿要钱!噢!不!是抢钱!是……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啊?! 他的头脑一片混乱,他怎么会这样,老婆一定伤透了心,老婆一定……,他急忙拿起老婆给买的那步小灵通,却发现已经没电了。他慌乱地来到一家公用电话亭,拨着熟悉的号码。 “喂!老婆!我…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!我不是……”靖涛语无伦次地说着。 “撂了吧!”玉芝的声音,听不出一丝情绪。 还能说什么呢?做都做了,靖涛懊恼地撂了电话。 玉芝马不停蹄地忙于工作,与她同在一幢大楼里租房的装饰公司总经理这天来找玉芝,以前因上增值税的事,玉芝让老妈帮过他,玉芝也找过他帮忙抬过重物,两家相处的很融洽! 谭经理见就玉芝一个人在屋,就和玉芝说:“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如何?” 玉芝觉得好笑,抬头看着谭经理,玉芝这才发现自己忙于工作太久了!久到,好久都没有什么愉悦心情的事了! 第一卷 第八章 相依——非已婚的不找? 第一卷第八章相依——非已婚的不找? 谭经理继续自言自语:“那是我一要好的哥们!人长得不错,有钱有房!就是挑,都三十了!还老哥一个!他非漂亮的不找、非有能力的不找、非……” 玉芝笑了,接过话茬:“非已婚的不找?” 谭经理愣了愣,说:“你结婚了?” 玉芝笑,说:“孩子都有了!” 谭经理说:“一点儿都不像啊!你整天一个人,忙里忙外的,从来没见过你老公来帮过你,我还以为,你没结婚呢!” 玉芝长出了口气,苦涩的笑笑,向谭经理道谢:“谢谢你!想到给我介绍对象!” 谭经理不好意思地说:“见笑见笑!” 送走了谭经理,玉芝悠悠的端起了一杯清茶,慢慢的送到嘴边,浅浅的尝了一口,是有些苦,但余香浓重,正如她的爱情,有些苦,但情意却仍浓重。虽然他伤了她,但他仍是她心中无人可以替代的,牵伴她今生的那个人!多少多少牵挂,多少多少惆怅于多少多少个不眠之夜,摇落无数晶莹的梦幻,滴落于枕边。拾起的是淡淡的苦涩,如茶!沁入心脾! 这天晚上,靖涛来到丈母娘家,虽然还不到九点,可玉芝却已睡下了! 玉芝妈告诉靖涛,说:“玉芝昨儿一宿没睡,今儿又忙了一天,才睡着!” 靖涛没吵醒玉芝,静静地坐在床边,看着自己的老婆,他感到心疼与愧疚,突然,他发现玉芝枕边的日记,慢慢的抽出来,借着桌上的灯光,他一篇一篇的读了起来! 早晨清醒的玉芝,用力伸了个懒腰,撑着还有些疲惫的身体,坐了起来。 嗯!桌上是什么?自己的日记!怎么会放到桌上了呢?一定是自己太困了!玉芝想着,伸手拿过日记本。呀!不对啊!这不是自己的字啊?!玉芝看着: 这是我第二次给老婆写东西了。哎!也是,每次都是在看完老婆的日记后才想写,也许老公真的很愚笨! 每次看过老婆的日记,都对老婆的理解又加深了一层,想对老婆说的话也就多了许多。可看着老婆这么累、这么辛苦、睡得那么香,老公实在不忍心把老婆叫醒倾谈一番,而且老公嘴巴也笨,心里话写出来,也许是老公最好的表达方式,也是目前的条件下,老夫老妻比较好的交心方法。 先说说以前吧!哎!老公真的不想再提那段日子了,可看看老婆的日记,老公又不能不说,我不想老婆心里始终有个难解的结,更不想老婆对老公的看法是那么的…… 你和我母亲之间的事,老公绝不是站在我母亲的一边,一点儿也不考虑老婆的感受。作为老婆的老 公、母亲的儿子,当婆媳之间出现矛盾时,无论是哪一方的过错,老公所能想的、所能做的,只有调和。 老公只想把矛盾从大到小、从小到无的化解掉,并不像老婆所想的那样,我只替我母亲说话。 现在回想起来,那时候老公做的也是不对,是方法的不对。